品物的“针”营销,是把大脑想象成由无数狭小空间组成的蜂窝状大空间,每个单位的“蜂窝”的空间把它看做一个品类或者某一属性的空间。
在这个单位“蜂窝”的空间里,只能容纳有限的内容,那这个品类的“蜂窝”只能容纳几个品牌而已。根据消费者调查结果,每个品类大脑能够记住的不超过7个品牌,而某一品类里老大基本是老二的二倍的市场占有率,老二是老三的二倍,当某个品类已经有充斥了几个品牌后,就很难再让消费者记住品牌了。较为可行的方法就是寻找新的品类蜂窝。
由此我们知道用“记忆检索”去检索左半脑的记忆储存,可以采用左半脑喜欢的方式来检索、通常左半脑喜欢的检索方式是—“类别”这个条件。但右半脑是不适应“类别”这个检索条件的,所以“类别”条件是无法检索到右半脑的记忆储存的。简单地说,你要想获取左半脑的“深层记忆”,你就必须拿出左半脑喜欢的、习惯的方式作为“刺激物”来刺激左半脑,只有这样你才能有效地让左半脑产生“反应”,应用到右半脑也是同理。这就如同你要骂一个英国人,你最好用英语骂他,他才有反应,而你用汉语骂一个英国人,他是很难有反应的。
那么现在的问题是,什么是右半脑适应的“记忆检索”?
那我们必须先得了解右半脑思维的方式,右半脑虽然逻辑能力不如左半脑,但右半脑记忆力远超过左半脑,整体感知能力也胜过左半脑,我们所仰赖的“直觉”正是右半脑的功劳。既然右半脑有超强的记忆力,也就是意味着商家根本不需要投入更高频次的传播,就能使得消费者记得住,相反那些靠天文数字媒介费用打品牌的做法只是“左半脑”的红海战。
如果一个品牌一旦在“左半脑”分辨式思维下第一时间抢得“第一”,无论你投入多大媒介费用都很难改变。
相比于左半脑概念需要解析式地传播的话,右半脑来得更为直接,如果说左半脑的“第一印象”来源于对信息解读的“信念固着”的话,那右半脑则是“幼鹅效应”,我们右脑属于“图像脑”,我们可能已经记不住多年前的某人的名字(左脑记忆),但却至死都不会忘记那人的长相(右脑记忆),尽管经历多年的沧桑。(“幼鹅效应”来源于幼鹅刚从蛋壳里孵出来时,会把它看到的第一个动物永远当作母亲,无论它看到的是什么动物。)
万宝路的“豪迈”是左脑的“定义”,而牛仔与大峡谷的景象则是右脑才能感受到的。
人们不是被左脑的“语文”所感染,而是被右脑的“图像”所感染,同样“豪迈”这个词汇也不及牛仔与大峡谷的风景与品牌联结得更为紧密。提及豪迈的“记忆检索”我们未必联想到万宝路,但出现“牛仔、大峡谷”图像的记忆检索,我们会马上联想到万宝路。
左脑与右脑都接受“第一印象”。但右脑接收“第一印象”的速度与牢固程度要高于左脑。左脑以抽象的“概念”来接收,右脑以具象的“图像”来接收。作为影响力相对弱小的品牌应该从更偏感性的“右半脑”入手,这就如同跟一个实力优越于你的的生意伙伴谈判,你能打动他的并不是雄厚的资金与实力,而是你的诚意或者人情味。事实上在很多时候我们能达成此事,靠的正是EQ,而非IQ。
品物“线”功能是围绕品物“针”左脑有序思维的延续,品物“线”是针对右脑营销思维打造品牌的立体感。
无论多么复杂的购买决策,最终都要聚焦到一个瞬间的决策点上。这个决策点至为敏感,你甚至可以在柜台前的最后1秒钟改变以往的决定。在购买时间有限的“瞬间决策”下,就连最高级的营销人也无能为力,我们通常把消费者的大脑比喻成“黑箱”,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向这个所谓的“黑箱”输入讯号,再看看这个“黑箱”会输出什么反应来。
但事实是:这个黑箱却像我们买“双色彩球”,输出的结果总让人没有头绪。于是我们就说消费者“瞬间决策”是偶发的,非理性的。因为在消费者的“瞬间”里,所有讯息瞬息万变,消费者的决策是“非理性”的。我们把此理解为“冲动”和“盲动”。而对于“冲动”“盲动”的结果,我们把其理解为“偶然”。但众多的“偶然”因素放在一起时间,就成了“必然”,为何可乐能从这些“偶然”中获取最大的胜机?这之中隐藏着必然。